王平安这才打马进城,走没多远,对欧阳利道:“你怎地如此不知轻重,咱们冈到长安,在哪里落脚,我都没想清楚,你就先打了顿人,这成什么样子!”欧阳利却满不在乎地道:“主人不必着恼,你忘了,属下现在可有七品的告身,只要到兵部一出示。立马儿就是军官,当官的打当兵的,天经地义呀!”离洛阳之时,卫振远曾拿了九份空白告身给王平安,其中有一份是正七品武官告身,六品的他实在没办法给出,但七品的也不小了,所以欧阳利才有此一说。王平安却摇头道:“你现在不还没当匕正式军官呢嘛,却提前发起官威来了”。欧阳利笑道:“主人就是心善,还给他们汤药费,有这钱留着多好,可以上最好的酒楼,大吃一顿了”。回头看向城门,又道:“这些长安子最是傲慢,我就是他们外乡人”。他们没走多远,欧阳利说话的声音又大了些,被那一直注意他们的小队长听了个清清楚楚。小队长一愣,心想:“竟然当真不是长安人!”他低头看向那沉甸甸的钱袋,心念一动,既然是外地来的羊物,那又何必客气,他摸了摸还火辣辣疼痛的脸颊。王平安等人再往前走,这时前面的哈米提他们刚刚楼了个弯,也不知拐进了哪个里坊,他们正想快点跟上。忽然,后面呼呼地跑来一人,却是那个的年轻书生!这书生奔到王平安的近前,叫道:“兄台快跑,那些城门兵追上来王平安一回头,好家伙,后面竟追来上百的士兵,气势汹汹,个斤小脸色不善!他道:“怎么样,惹上麻烦了吧,现在竟要,能打得过他们不?”